第642章 破结界(1/1)
“不过林少爷啊,不是林经理,咱们是不是得打电话报警啊,万一这伙人想不开再过来伤害你怎么办!”
林哲最初也想过报警,到时候晏温和江渔肯定会被抓进警察里进行询问,烦人的这种事情其实最好处理了,把他们困在警察局里,他们总不能从警局或者监狱里跑出来吧。
可他突然又想起他们两个似乎和那个所谓的石警官走得很近,用这种法子显然是行不通的,而且他要怎么解释这两个人为什么会知道自己在工地现场。
“不用了,就是两个误入歧途的年轻人,给他们一次机会吧,估计也下破胆了,否则的话就把我绑走了,又怎么会把我打晕留在原地。”
借别人的手对付他们两个终究是不痛快,他还是喜欢亲自把仇人放在手上折磨。
这变态究竟怀抱着什么样的心思,暂且不去想晏温和江渔一路跑回家中,江渔还有些担心对方会不会报警,但晏温十分笃定的告诉他,降头师一定不会干这种事儿。
“他恐怕比我们还要怕麻烦而且这个人说来讲就有仇自己报,他不会借警察的手困住我们的。”
随后他又让江渔把灵娃叫了出来,把灵娃自己在地下所看到的结界场景模拟出来。
这娃娃就像是一个活体的,所见到的东西,原模原样的复制出来,并制造成幻境。
“那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怎么看起来倒像是子宫里包裹着的婴儿?”
江渔虽然没有直观的感受到那怪物的魔力,但是看着这个场景便觉得胆寒无比,这东西令人邪恶非常否则的话,降头师也不会费尽心思想要得到这家伙了。
晏温看着这东西却是沉重的叹了一口气:“这恐怕是魔胎。”
“魔胎?”江渔不解。
“起初世界划分为妖魔仙人鬼五界。但后来魔族由于太过暴力,对于其他种族进行不断的杀戮,自身也不断的消耗,最终消失于世界。”
也就是说这东西从生下来就喜欢杀戮,不管是人还是妖还是自己的同类,他都会与之战斗将之击杀或者被其杀死。
属于自己把自己给玩虐足了的。
一时之间江渔也不好评价:“那要是这样的话,那魔主又算什么?”
“他顶多算得上是我的负面情绪所产生的一个怪异的产物,它既不是人也不是妖,又不是鬼,说起来应该和林灵娃差不多是灵体,之所以被称为魔主怕是他自己给自己起的名号。”
“但眼下你看到的这个东西,却是不同的魔族,虽然被屠戮殆尽,但是他们是属于不断推崇变异的怪异群体。”
“他们不像妖也不像仙,拥有着几乎可以称之为永恒的寿命,他们的寿命有限,但是如果一个魔寿终正寝,他就可以自己孕育出自己。”
“我记得魔族的最后一代魔君是一个拥有魔族与仙族两族血脉的个体,所以他比较特殊,他相对比较理性,他会随意的杀人,但并不会轻易处死自己的族人,而其他的魔族也忌惮于他的魔力,没有办法对他下手。”
“这家伙在魔族几乎洇灭之后,掩饰了最后谁也不知道他的踪迹,却没想到竟然在丰碑广场的地下。”
“你所看到的这一层红色的结界,其实并不只是困住他的结界,还是一个保护他的结界。”
魔族与其他的种族不同他们嗜好杀伐,信奉强者为尊,对他们来说,生就是为了死或者死在别人的手上,或者让别人死在自己的手里。
“这家伙一旦孕育成型,第一时间就会冲开结界,如果没有办法,在一定的时间里冲开结界,他就会困死在结界里。”
“这样听起来的话,好像是胎死腹中的婴儿。”
“差不多了,在他们看来,如果连自己的结界都无法突破的魔种弱到一定程度,那便没有必要诞生下来。”
还真是血腥又残暴的种族。
“那接下来怎么办?咱们又不能破开结界,又不能等着他把结界破开对了,要不然咱们干脆设一道屏障,让他没办法从里面出来吧?”
她可不是圣母心,觉得这个魔种什么坏事都没有做过,便有诞生的必要,晏温也已经说过了,虽然他曾经作为魔族和仙族共同的后代,保有一丝一致,并不屠杀自己的独立,但等到他真正诞生之后,谁知道他会不会对弱小的人类下手。
正所谓先下手为强,现在解决隐患总比以后事态发展到不可遏制的地步要好的多。
晏温也对于这个想法表示认可:“可现在的问题是,它如果真的有本事破开困住自己的结界,我们所设置的结界恐怕没办法困住他。”
这话说的倒也是了,世界上最后一个魔族又怎么可能是一只弱鸡呢?魔主在先,魔种在后,也不知道这天下究竟容得不容得这二魔并存。
一时之间江渔心思翻涌,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那你看那个陆哲今天是想要做什么?他不会是想要把魔胎吸收了或者要用魔胎做一个鬼娃娃吧。”
那家伙就是一个疯子,说白了精神都不正常,他做出什么事情都是不稀奇的。
“他这东西歪门邪道多的很,万一真的能控制魔胎为他所用,那可怎么好?”
“他若当真有本事吸收魔胎的话,那他也不至于这么多年都找不到一个长生不老,还能够保持自身容颜的合理的方法了。”
这家伙做的都是该天打雷劈遭天谴的事情,他若是长生不死,老天怕是都看不下去,早晚是要收拾了他的。
“你且看着吧,过不了多久,这棘手的东西就会如附骨之蛆一样,让他悔恨终生。”
晏温说完将茶盏往桌子上一放:“好了好了,今天又是折腾到半夜,你该休息了,如今你还怀着小宝宝呢。”
仔细想一想,两人刚刚认识的时候,他可一点都没把自己当个宝贝。
现如今倒是知道宝贝些了。
她嗔怪着看了他一眼:“早些时候也没见你多心疼我,如今倒是摆出这样一副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