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6章 就是这么霸道(1/1)
从我一把就搂了白皮手上的筹码之后,我就已经稳稳地拿到了独赢的资格。
我甚至都用不着出千,稳坐钓鱼台,看着那三人厮杀就够了。
其中,我最在意的,还是那个白皮。
没办法啊。
在这个年头,特别是大漂亮的白皮,拿着一本护照,不说全球横行也差不多了。
虽说前两年被撞塌了两栋大楼死了几千人。
国内一片哀嚎大叫着今夜我们都是大漂亮。
但是人家大漂亮现在正是最巅峰的时刻。
谁用得着你那些跪着舔着喊着要当大漂亮啊,你想当,人家也不要啊。
这要是到最后,只剩下我跟白皮,人家玩不过,摔个护照的话,别看这些权贵一个牛批哄哄的看砍头玩。
到时候说不定真的会跪。
国内都跪得那么严重。
就别提印西亚这地方了,跪得恨不能趴下。
而他们跪的方式,只能是砍我这个东方人的头。
我算是看出来了。
在外头,国内出来的东方人最不值钱,比黑皮还要便宜。
而且,在外头,搞诈骗、绑架、买卖的,全都是国内人坑国胞。
好坑,还没麻烦。
哪怕到了现在,人到了国外,也要防火防盗防同胞。
那个港岛来的同胞,明显对白皮有所畏惧,死盯着棕皮。
而棕皮更多的还是盯着那个白皮。
白皮却一直在盯着我。
又是一轮,两轮明牌过后,我在场上押了三十多万的筹码之后,选择了弃牌。
我这个动作,让剩下的三人眼睛都亮了。
再算上其它人的底子,这一把要是赢了,就是六十多万,可以让自己的底子更厚。
这是一个谁都不想错过的机会。
现在我又弃牌退出,下了场的人,不能再抓千了。
一直盯着我的白皮,无疑去了一个大敌。
对于三人来说,都相当于去了一个大敌。
我在抓白皮女的时候,太干净利落了,给所有人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终于,白皮在最后亮牌的时候,以三条通赢。
但是,他的牌刚刚摔出来的时候,棕皮就一举手,指着白皮大叫了起来。
打手上前搜身。
身上没牌,桌面上的牌不多也不少。
长发棕皮的脸都白了。
我抱着手臂旁边着,在长发棕皮的目光望向我的时候,我向白皮的桌子处看了一眼。
刚刚被按住的长发棕皮哇啦啦地大叫了起来。
然后,打手从桌子底下,搜出一张牌来。
这张牌被粘在了桌子底下。
又没有胶水,怎么粘住的呢?
之前,白皮一直都有挖鼻孔的习惯。
一点黏鼻涕,足以当胶水使用,粘得住一张牌了。
这回,轮到白皮被按住,拖往断头台了。
白皮却一点都不慌张,哇啦啦地说着,说得快,但是我仍然听出什么工作、证件之类的话。
很快,打手从白皮的内兜里,摸出一张证件来。
半身照,白头海雕,还有三个硕大的字母缩写。
麻的,我最担心的事情果然发生了。
这犊子不但是大漂亮的人,而且,还特么有公职在身。
果然,那几个之前还兴致勃勃的家族权贵全都站了起来,一个个脸色也变得难看了起来。
中年白皮轻笑着,甩开了两个打手,从他们的手上拿过证件,用证件在他们的脸上拍了拍。
收起证件后,走到桌子前,拿起被搜出来的那张牌,刷刷几下撕得粉碎。
然后他一扬头,望向棕皮。
“我赢了,你输了,谁有意见?”
四周无人吭声。
这很大漂亮。
就连何向东、玉姐姐那帮人,都低着头,假装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直到中年白皮望向他们。
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后一起点头。
硬生生地认下了这出千赢下的一局。
棕皮甩着长发怒吼着,却被打手无情地拽到了断头台下。
嘎察!
长发甩动着血迹滚落在篮子里。
哪怕只剩下一颗头,一具身体。
仍然怒目圆睁,身躯紧崩,双手握拳。
但是,他的抗争,太无力了。
按理来说,都到了这个份上,也玩不下去了,该散场了。
但是,白皮大马金刀地往这里一坐,示意接着赌。
旁边那个港岛专业人士已经吓得面无人色了,不停地冲中年白皮讨好地笑。
这年头,连国内这种庞然大物,都从上到下舔白皮。
就连国内级别很高的严肃学院里的专家,到了几十年之后,还把某敦地铁看书看报当成一种美德讲叙呢。
何况是区区一个一直都白皮做威做福的弹丸之地出来的人呢。
老何再不复此前绅士的模样。
哭丧着脸看着何向东。
这个中年白皮摆明了就是来搂钱的。
结果,却被老何看走了眼,当成肥羊领到了楼上。
何向东叹了口气,无奈地摆了摆手。
发展到这里,已经没什么刺激性了,而且,还要赔上一大笔钱。
谁叫人家是大漂亮的,还亮了证件呢。
这笔钱他必须出,用来买个平安。
否则的话,人家的嘴一歪,何家都有灭顶之灾。
大漂亮的分支机构,在这个年头,就是这么牛叉。
一手舰母,一手美刀,就问你服不服,敢不服的,都趴下了。
动不动就掀桌子的大毛除外。
我和那个港岛专业人士对视了一眼。
我好歹还愤怒。
可是那一位,就只剩下绝望了。
老何收了牌,接着洗牌、发牌。
旁边那个直接就放弃了,直接弃牌,爱咋咋地了。
但是,我却在第一轮的时候就开始跟注了。
中年白皮有些惊讶地看了我一眼。
就像一只猫,看到了一只敢向自己呲牙的耗子一样惊奇。
再一次发牌,由我说话,我直接将所有的筹码一堆,梭哈!
我这一梭哈,包括中年白皮在内,所有人都站了起来。
嘴张得能塞进灯泡,可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轻轻地一点桌面,向中年白皮挑衅地扬了扬下巴。
白皮中年人忍不住哈哈地笑了起来,用鸟语跟我说:“年轻人,我喜欢你!”
“我对老白皮没兴趣!”我同样回道。
白皮中年向我竖了一根大姆指,然后把筹码一推,“我跟你了,发牌!”
老何接着发牌,脸色却青白不定。
最后一张明牌发了下来,我把手上的底牌一掀,轻轻地一点。
“同花顺,你的四条,赢不了我!你已经把筹码输光了,该上断头台了。”
白皮一掀,果然是四条。
但是,白皮却冷冷地说:“不,在梭哈这个游戏中,四条就是比同花顺大,你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