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我自己来(1/1)
我一脚把宋小虎奔下了车。
这都什么时候了,这犊子居然还有心情往歪里想。
宋小虎笑嘻嬉地起身,根本就不在乎我这不轻不重的一脚。
我让水银留下开车,我这边刚下去,就听咕咚一声。
宋小虎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我吓得头皮发炸。
这还没进城中村,就被伏击了?
我抄起甩棍奔向宋小虎,还没到跟前,宋小虎就晃着脑袋站了起来。
“这玩意,还真是够劲!”
我再低头一看,这犊子把水银给我们的纱布上的薄膜扯开了一点,看样子他还闻了一下。
还没等碰到对手呢,差点把自己迷翻了。
宋小虎拍拍自己的脸,嘿嘿一笑,“没事没事,啥事没有!”
我恶狠狠地指了指宋小虎,“没事走两步!”
宋小虎走了几步,微微有点晃,还真没什么事。
我骂了一声虎犊子,然后一起向城中村走去。
这年头的城中村不是一般的乱。
特别是这种位于城区,房子又老,租住又便宜的地方,简直就像一个小社会似的。
各种私搭乱建的板皮房把本就不宽的街道堵得只剩下那么巴掌宽的一小条。
污水横流,垃圾遍地。
路边是各种早餐店、小饭店。
少不了的还是亮着粉灯的发廊。
一些露着大白腿,还有深沟的妇女坐在门口揽着客人。
统一的特点,就是长得丑,年纪还大。
刚刚路过一个发廊的时候,一个年纪颇大,但是五官还算端正的妇女向宋小虎招手,“大兄弟来玩呀,快餐二十块!”
这里的女人眼光真毒,一眼就看出宋小虎一脸的欲求不满,只招呼他,没招呼我。
宋小虎嘿嘿一笑,向对方抛了一个媚眼,然后向我搓着手道:“哥,兜里有钱没?”
我都快要气疯了。
这都什么时候了,他居然还想着这种事。
而且,他这胃口也太好了吧。
无论是酒店的服务员、保洁大姐,还是小萌、小柔这些爱玩敢玩的女人。
哪一个拎出来,不甩这个全身肥膘肉的四十多岁的妇女一百条街啊。
“你特么这是什么口味!”
宋小虎低声道:“哥,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跟你讲,要说谁对这地方最熟悉,绝对不是片警,也不是居委,而是她们。
哪个是客人,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特别是来过这里的人,她们私底下一交流,裤衩子都能扒出来。
我可不是要办事,是打听消息。”
宋小虎的理由说服了我,从兜里掏出两千块塞给他。
宋小虎把钱一攥,笑嬉嬉地向发廊走去。
妇女看到宋小虎手上一把钱,顿时喜笑颜开,向屋里不停地招手。
又出来两个妇女,仨人把宋小虎围上了,一副不但要留下钱,还要把裤衩子也留下的模样。
发廊的门一关,隐隐地还能听到妇女的笑声。
还好,只是正常的笑声,没有奇怪的哼哼叽叽的动静。
过了半个小时,宋小虎衣衫不整,空着手出来了,钱是一毛都没有剩下。
宋小虎向城中村一指,“这里南方口音的人不少,但是大多数都是做早餐、收破烂的,还有一伙是盗门的。
这些人有一个统一的特点,就是特别抠门,二十块的快餐,也要讲价到十八块。
要不人家南方人富呢,能赚钱也能省钱啊。
不过有两个人很可疑,白天不见人影,晚上才回来,而且,出手特别大方。”
虽然我们得到的消息是还有三个,但是这两个人可疑的人,已经不能放过他们了。
宋小虎前面带路,绕了两个拥挤的小巷子,在一处私搭的二楼处停了下来。
里面的声音很热闹,从门缝向里望去,里面有两个身材略显矮小的男人,还有四个女人。
一看这些女人身上的气质就知道出自风尘。
里头在干啥就不用多说了,反正我是没兴趣看。
倒是宋小虎,趴在门缝看得津津有味,不时地向我做出几个猥琐的手势。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四个女人开心地笑了起来。
没一会门开了,四个女人带着一股子消毒水的味道出来了,聊着天走了,说是这一趟来得值,每人都赚了一千多块呢。
等四个女人走了,我跟宋小虎对视了一眼,一起把纱布的薄膜拆开,然后点了点头,轻轻敲门。
“谁!”屋里传警惕地询问声,还有走动的声音。
宋小虎用一种太监一般又尖又媚的声音说:“哥,刚刚姐妹点钱,说是少了两张。
干这活多不容易啊,您看能不能给补上!”
屋里的人明显长松了口气,骂骂咧咧地往门口走,“麻的,这种破事还可以事后找钱的吗?我告诉你……”
话音未落,门开了。
宋小虎拧身窜了进去,纱布蒙到了对方的脸上。
我随后侧身,从宋小虎的身后抢了过去,一头撞到了后面那个矮个子男人身上。
这两人只穿着一条裤衩,还一身的汗,我伸手一抓,吱溜一下居然抓了个空。
对方大惊,身子一缩,转身就要跑。
我跟上去一脚把人踹翻,想用纱布去捂,结果对方双手乱支,一时间捂不上去。
我一股热血上头,骗走了我的钱,居然还敢反抗?
我狠狠地一脚跺到对方的肚子上。
矮个子男人惨哼了一声,趁着他嘴张开的时候,我直接就把纱布塞到了他的嘴里,然后死死地捂住了他的嘴。
矮个子挣扎的越来越弱,然后没了动静。
“真够劲!”
宋小虎赞叹一声,用塑料袋把纱布装好。
我让宋小虎给他俩穿衣服,然后打量起这个只有不到二十平方的小屋子。
脏乱是肯定的,从个人物品上,可以确定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我俩扶着这两个南方人,悄悄地出了城中村,把人向车里一塞,说了一声走。
水银立刻开车,径自奔向海边。
地方是水银选的,一片海边的礁石滩,夜里,人迹罕至。
“多长时间能醒过来?”我向水银问道。
“我给他们打两针,不考虑身体情况,很快就能醒。”水银回答道。
“动手!”
水银嗯了一声,从小包里取出一个针筒子,抽了点药水,也不用换针,给两人各打了一针。
不到十分钟,两人幽幽地醒了过来。
我把其中的一人揪了过来,恶狠狠地问:“我的钱呢?”
“哥,你不能这么问,要分开用刑。”水银淡淡地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