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肤白貌美腰细腿长(1/1)
小伙子是谢源,我真的很熟。
他救过我。
在我第一次到海上富贵号被光着关进狭小的船舱里快被饿死的时候,他给我送了面包和水。
那个打扮前卫时尚,妆容又漂亮的女孩我不太熟。
因为她此前也是海上富贵号上的服务员,好像叫明玉。
我俩唯一一次接触,就我手上筹码多的时候,她跟其它几个服务员围在我身边,想用自己换几个筹码,我没同意。
有句老话叫鱼找鱼,虾找虾,乌龟找王八。
他们两个凑到一起,一点也不奇怪。
甚至他们两个凑在一起又跑到这地方参赌,可就让我觉得有些奇怪了。
谢源这两口子显然对这里很熟悉,一边跟起哄的人对骂一边往屋子里挤。
我向旁边一个押帮沿的问是怎么回事。
这个熟客笑着说:“你说谢绿啊!”
我一愣,不是谢源吗?怎么谢绿了?
那人接着说,“这小子赌钱有一手,经常能赢钱,但是碰到运气不好的时候,也输得鸡毛不剩。
然后这小子就把老婆压到赌桌上,按次算钱。
靠的,听说这小子结婚还不到一个月呢。
他舍得把老婆压到桌上,我们也想尝尝新媳妇的滋味!”
我看着意气风发,一副要大赢特赢的谢源,再看看那个满脸不在乎的女子,心中暗叹了口气。
赌徒输光了钱,是不会想着怎么赚钱,至少赚回赌本的。
而是想着怎么在赌桌上赢回来。
没有本钱,就想办法搞本钱。
房子、土地、老婆、孩子等等,一切能折算成赌本的,都舍得拿出来。
不远处,还有人大胆地调笑着谢源的老婆明玉,甚至还有直接上手去摸的。
明玉喝骂着,一边抹着裙子一边骂着人,说裙子很贵,被你们摸脏了,赔钱,然后从人家的手上抢过几百块放到自己的小包里。
对她来说,裙子更加重要,至于是不是摸了她,并不在乎。
这种你情我愿的事情,村妇队长没管。
而且,有这么一个还算漂亮的女人在这里可以各种出入,也能揽客,是好事。
她可没有海上富贵号,还有花阳酒店那么强的实力,请那么多漂亮服务员来服务。
谢源直奔赌桌而来,有人笑着问,都这么多次了,是不是得减点价了,按着五百块押太高了。
谢源反身就呸了一声,把明玉搂了过来一指。
明玉穿上高跟鞋有一米七出头了,女孩子这个个头就已经很高了。
肤白、貌美、腰细、臀宽、腿长,关键处盈可一握。
能在海上富贵号当服务员的,姿色怎么也要中上,再稍微打扮一下,就是普通人难以岂及的美女。
谢源大咧咧地说,“看看我老婆,再想想你们家里肥粗扁胖的黄脸婆,五百块都特么便宜你们了。
不想抵的,就特么别跟我玩,谁乐意跟我玩的,咱自己组一局,我输了认人认帽子,你们输了认钱就行!”
明玉在谢源的脸上亲了一口,叫着老公多赢一点,人家看上了一个包,要五千多块呢。
谢源连连说好。
我心中暗叹一口气。
这是尝到了甜头。
如果换个人,人家你情我愿,我才懒得管。
但是,谢源救过我的命。
我答应过他,千万倍地还他,现在,该到还这个人情的时候了。
谢源很快组了一个诈金花的局。
对于赌徒来说,这种简单快速的扑克赌局最受欢迎了。
谢源那里一组局,我这里立刻就没什么人了。
我现在也赢到了二十多万,也差不多了。
我这个局散了,我也站在谢源那一桌的外围看热闹。
明玉就站在谢源的身后,手上拿着一个精巧的新款手机玩贪吃蛇,傲气十足。
谢源正在刷刷地洗着牌,洗牌的手法不错,能控制几张牌,而且,他还不时地抹抹后颈的位置。
不用看我都知道,他在后颈的位置,肯定抹了油,或者抹了摩丝之类的东西。
因为,他在下焊。
只不过,他时不时地还会输得精光,应该是千术不过关,自己下的焊自己都认不明白。
谢源专注地洗牌发牌,倒是明玉,有些疑惑地看了我几眼,却没有认出来。
我们当初没什么交际,但有交际的时候,她的眼中都是我手上的筹码,而不是我这个人。
我看了几局之后,就明白为什么谢源会把赌来当做自己的营生了。
一来,赌来钱太快了,以小搏大,搏一搏,单车变摩托,摩托变汽车不是梦。
当然,绝大多数人,或者说所有的赌徒,哪怕有上亿家财,沾上赌一时赢,可最终还是要输。
二来,这小子在海上富贵号上混过,接触过看场明暗灯,都不用学,哪怕是看,也要看会几招皮毛。
这几招皮毛,到这种城郊村子里来赌,赢面还是很大的。
谢源肯定是赢了。
但是,这种赢来的钱,根本就攒不下,明玉这个女人,张嘴就是五千块的包包,手上的那部新款手机,也值八千多块。
现在看谢源的样子,已经飘了,他已经在万丈深渊前迈出了最后一步。
一连几局,谢源已经赢了两万多块,但是又一把全输了进去不说,还倒欠一千多块。
然后,明玉就被一个五十来岁民工模样的大叔笑嬉嬉地拽到屋后。
还有不少人跑到后窗处,趴着窗子看热闹。
明玉催着快点快点。
民工模样的大叔怒骂着这么多钱,老子不得好好享受,你叽歪个屁。
谢源连头都没回,刷刷地洗牌,叫嚣着再来,老子有的是本钱。
我趁着人少的时候,挤到了前面,手指在桌上轻轻一叩,推过去五百块的锅底。
谢源看到钱的时候眼睛都亮了,甚至都没有看我,更加认真地洗牌。
切牌的时候,我没动手脚。
这一局我是杂牌,直接弃牌认输。
其它几人有跟注的,最后开牌,谢源是大对子,把钱直接划拉到自己的身前。
一连三局过后,我还跟了一注,输了三千多块。
再次发牌的时候,我在切牌的时候,使用千娇错的手法,切出我想要的牌来。
看着谢源一边努力认牌一边发牌的样子,我心中一叹。
连鬼探头这种最基本,最大众的出千手法都不会,还妄想靠赌来发家致富,最后说不定怎么死。
这一次,我在抿牌的时候,把谢源下的焊也给改了一下,然后,我跟了重注。